天花

哥伦布发现美洲28年后，一场印第安人的政变杀死了三分之二的西班牙军队和印第安不同派别的盟军，史称悲惨之夜。后来印第安人在清理尸体时，发现一具尸体是黑色的，洗不掉。于是口口相传，全城的人都来参观尸体，但偏偏这个尸体上有天花病毒，而且是来自非洲的经典天花病毒。人类病毒大多来自非洲大陆，具有很强的生命力和传染性。欧洲人在发现美洲时征服了非洲大陆。这个黑人是直接从非洲输出到美洲的。

拉美西斯四世，发现最早天花病人的埃及皇帝。

非洲天花病毒在美洲扎根100年后，只有十分之一的原始印第安人。

我们再来回顾一下欧美大航海之前的背景。

刚刚走出中世纪的欧洲，似乎在黑暗的尽头看到了一丝曙光。欧洲已经进入文艺复兴前期，文艺复兴就是复兴和再造古罗马和古希腊的文学艺术。

航海之初，动力是寻找东方香料。最初欧洲的食物很简单，只有盐和柠檬作为调味品。东方香料是在古罗马旅行和远行中发现的。对他们来说，东方香料很神奇。不管做什么，只要放一点辣椒或者咖喱，就会有一种令人愉悦的兴奋感。后来，餐馆离不开香料。中世纪的欧洲经过1000多年，不仅生活水平没有提高，反而退步了，但是他们对东方香料的需求却一点也没有减少。十字军东征失败后，东方优雅的生活情调被带回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欧洲贵族开始享受生活。中国的丝绸、印度的印花布、东方的珍珠、檀香木和香料需求量很大，只要是东方的，它们就精美而有价值。所有这些诱惑和对东方优雅生活的向往促使欧洲人去探索东方。但是公路运输困难，经常遇到强盗，然后被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垄断。欧洲人开始在海上探索另一条通往印度的路线，却误撞上了美洲的墨西哥。但是他们认为印度很快就被命名为印第安人。

印第安人第一次见到西班牙殖民者

旧世界的人类疾病已经同质化到一定程度，也就是说，被当时熟悉的瘟疫感染变得越来越普遍。久而久之，体力留下了越来越强的免疫力或者天花之类的终身免疫力。正因如此，当天花在美洲爆发时，几乎没有西班牙人被感染。

那时候美国的情况简单多了。阿兹特克人统治了墨西哥大部分地区，印加人在中美扩张，玛雅文明的各个城邦分崩离析，大大小小的部落很多，分布在不同的地方。每个部落都有自己不同的宗教或信仰，这是非常原始的。他们被统称为印第安人。

天花的传播

印度人生活在原始、湿热的环境中，非常适合病菌的传播和生长。况且天花病毒在美国从来没有出现过，他们没有抵抗力。而且估计当时美国大概有1亿人，已经是非常高的人口密度了。当时的美国还没有现在的社会等级和土地高效分配的程度。他们崇尚自由，大部分是北美的游牧民族，这为传播天花这种难以治愈的瘟疫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在旧世界，天花被称为儿童期疾病，因为它通常在很小的时候就感染了。痊愈后基本终身免疫，死亡率也没有黑死病的90%那么恐怖，致死率只有30%。天花只在人与人之间传播，终身免疫，不会再得天花。因为没有感染者，天花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消失又来一次，但是成年人已经有免疫力了，所以大多数感染者都是孩子。

中国的痘术

早在1000多年前，中国人就发明了预防天花的疫苗。这个时候接种疫苗就是从感染者身上取一点点“痘”稀释，让接种者感染轻微的天花获得免疫力。唯一不好的是有2%的死亡率。明清时期完善了疫苗接种，但没有推广。它仅限于为法庭服务。清朝皇帝不想让他的子孙再得天花。规定皇室子孙必须接种疫苗，但他没有想到为了他的人民的利益而实施。在古代，这种事情绝对不是个例。比如清朝的瓷器，从明朝的高端产品沦落为日本瓷器的山寨。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民间技术已经失传，但官窑保留了一定的备份。但当时规定只能在官窑使用，不能外露……稍后我们会举办一期专门讨论瓷器的。

各国驻朝外交使节向本国介绍疫苗接种，并传播开来。医生为痤疮手术收取高价，这使得拯救生命成为富人的特权。

爱德华·塞纳的疫苗接种

后来，英国医生爱德华·塞纳发现牛郎和挤奶女工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接种天花疫苗。经过他的老师30年的鼓励和不屑的努力，牛郎和挤奶女工终于取代了天花，成为老百姓的生命线。但这引起了医生和富人的强烈反对，他们试图诋毁牛痘，因为富人和教会认为天花是上帝用来控制穷人的手段，如果天花被打败，穷人的数量就会失控，而医生则认为牛痘阻碍了他们的致富之路。但是这位伟大的医生坚持了下来。后几个欧洲国家规定，儿童上学前必须接受免费疫苗接种。

医生说打疫苗会变成牛或者怪物。

我们来看一个数据，了解一下詹纳发明并普及的牛痘拯救了多少人的生命，他有多伟大。

20世纪，天花夺走了3亿人的生命，平均每年600万人。终于在1979年，天花彻底消失了。现在詹纳被安葬在英国伯克利。在过去的两百年里，科学史上出现了无数的科学巨人，但无论他们的成就多么伟大，面对他的墓碑时都会变得极其谦虚，墓碑上写着

“这是人类最伟大的医生长眠的地方。凭借他的智慧，詹纳为世界上一半以上的人带来了健康和生命”

现在只有美国和俄罗斯的实验室还保留着这种天花病毒。

天花已经死了

黑死病时期，我们讲过蒙古人的铁骑连接欧亚大陆，原本在一个文明大陆的病毒扩散到了整个欧亚大陆。在这个时期，欧洲人对东方的向往将他们带到了另一个未知的大陆，并给他们带来了天花。美国人也回敬黄热病。今天的梅毒也是从地理大发现带到了旧大陆，只是不知道是美洲还是非洲。人类栖息地的扩大，必然会带来一些新的病菌或细菌，对当地的生态造成一定的破坏。即使没有天花，也可能有其他疾病，有任何其他名称或症状。

地理大发现后，整个世界迅速融为一体。在人类技术的帮助下，病毒可以到达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但是当时的医疗并没有跟上扩张的步伐，还是一种启蒙的状态。直到14世纪末，隔离这种非医疗手段的卫生系统才出现。华盛顿在1799年死于放血疗法，而中医仍然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医学。欧洲的中世纪刚刚过去，其他文明的黑暗时代却在世人眼中到来。

对于病菌来说，这种全新的环境，落后的医学，工业革命带来的巨大污染，正是大显身手的时候。这时，一场巨大的瘟疫似乎是一种必然…...